RAVEN

存文归档处,看文请善用归档功能和标签

冰冻三尺·第一章【盾铁,级别还是未定而且我还推翻重写了】

人生中就是那么需要一个如我亲爱的小浅色那么好的朋友啊,哪怕知道你写的文烂也愿意一直鼓励着催文催文而且愿意给出各种意见的好朋友

有在LO追这文的GN【如果有的话,我假设有,如果没有就当我自言自语】应该知道,这文是我的三个葬礼的后篇,也就是第二部。大概剧情可以参考美队2电影+铁人漫画V4和我自己的脑补瞎掰和七七八八的二设。

大纲我已经写好了,结局有了所以是不会坑的。但我一年没写东西了,急需练笔,所以会不停的更改,其实我想把三个葬礼也翻出来改。。。。

所以说,我在这文两章写完后还是觉得看着不舒服,就....不舒服,想想都觉得不舒服。。所以我改了写法,干脆把两章全重写了。其实剧情是一模一样的,讲的是一样的事情,但是节奏和视角全删了重弄。要是有喜欢第一版的GN【假使有人看且喜欢】的话。。。那我也么办法。。。哭着跪

大概就是这样,嗯。而且这篇煽情太多,我写着都感觉其实挺耻的。

作者前言这种鬼东西谁要看啊

第一章

任何一个城市都是安静的,在它接近凌晨的时候。安静,是因为任何一个城市都需要睡眠。

城市的睡眠是安宁的,它的每一个梦都那样静静的。就像溪水在深夜里默默的流淌着,就像小镇星空下晦暗昏黄的街灯。

我们都见过那些梦,和我们的迥然不同,没有一点烦躁和混乱。

Steven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在勾勒着一些曲线,用一些颜色去填充那些空洞。

幻想伴随着一种节奏,来自于他在这样静谧的夜晚之中也能清晰聆听的见的某种声响。

喀嚓......喀嚓......

这是什么呢?他想着。

要么是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吗?

他屋子前有一条长长的林荫道,用石子细细铺成的。那小道两侧有好多树,他曾经有一段时间被迫去照料它们,他见过它们在寒风中摇摆着树枝,树叶互相击打的样子。

他在黑暗中想了想,却又推翻了这个结论。

树叶是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他想。

这简单的节奏让他觉得寒冷,硬块一样的胶质寒意堵塞在他的毛孔里,伏贴在他的手臂上。

他翻了个身,觉得自己闻到了金属和汗水的气味。

还有混杂的人声,热水被烧开的味道。塑料的包装纸被索索揉开,传来巧克力浓郁的香甜气味。steven睁开眼睛,黄昏从车厢逼仄的窗口透进余晖而他的脸上,被印下了一个亲吻。

他侧过脸,那明亮的深褐色眼睛里饱含柔软的情意。

Tony枕着手臂朝他微微笑着。

Steven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从他绷紧的肌肉上淌下来,他大口的喘着气,胸腔里憋闷的刀割般的疼痛。

他喘息着平复下碰碰作响的心跳,当他揉了把脑袋打算重新躺下时才发现头发早就被汗水给浸透了。

他揉了揉脸,放弃了躺回去继续睡的想法。

“睡得不好,嗯?”

一个懒洋洋的,间杂了一点点善意嘲笑的声音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Steven没有回答。唉!

他想着,觉得有些羞耻,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了一个弧度。

可当他转过了眼,沙发上却并没有任何人垫着毯子窝在沙发里朝他微笑。

那里空荡荡的,甚至没有一个影子。

Steven看着那块空无一物的地毯发了一会儿呆,他疲惫的坐在床单上,手里捏着的灰色羊绒毯柔软的滑到了膝盖上。

他克制着慢慢低下了头,把脸庞埋进了手掌里。

 

他再没有睡着。其实这没有什么,他对自己说:反正天很快就亮了。

体质增强的一个体现就在于他其实没有那么容易疲累,不像常人一样每24个小时就需要起码6个小时的睡眠。

于是他干脆从床上起来,简单的冲了个澡之后又给自己煮了杯咖啡。

凌晨三点钟的客厅看起来诡异的比晨间还要温暖,jarvis让灯光随着他的脚步一盏盏的开启又熄灭,壁炉也自动开始燃烧起来。

Steven坐进了沙发里,玻璃窗外的一切还在沉睡着。

“请问您需要什么吗,Rogers先生?”

Steven看了看天花板,他依旧没有找到代表jarvis的摄像头,但他已经不会为此而慌乱了。

毕竟已经过去五年了。

“我不需要什么,谢谢。”他礼貌的回答道,却在喝了半杯咖啡后觉得有些无法忍受这久违的无所事事。

可能是因为最近没有什么任务。Steven想着,手指不自觉地在腰间刚缝针不久的伤口上挠了挠。几天前那个部位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可它现在已经不会痛了,就连伤疤也会很快的消失,快的他根本不会留心到。

“通常来说。”steven忽然开口问道:“睡不着的人会做些什么?”

Jarvis立即接上了话:“您一般会去训练室做活动,但您的身体恢复速率记录显示这项活动并不适合。”

Steven含混的微笑了一下,他总觉得jarvis说话的语气沾染了一丁点儿tony那被他引以为傲的讽刺调笑意味。

那让他每次都忍不住想要笑,可笑完了又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先生曾经在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命令我读书给他听,据他所说,这会让他觉得舒服一些。”jarvis忽然说道。

而他只会叫一个人“先生”。Steven的眉毛跳了跳,他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

这还是五年来jarvis第一次主动谈到tony,他几乎以为刚才听到的是他的幻觉。

清了清嗓子,steven小心翼翼却又饱含期待的问道:“tony......让你读书给他听?”

“是的。”jarvis没有如以往一般对和tony有关的话题沉默以对。要不是知道对方真的是个机器,steven几乎要以为jarvis是换了个人了。

是有什么发生了吗?他想了想,却想不出答案。

他抛开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在什么时候?都有些什么?......我是说,tony通常会听些什么?学术方面的论文吗?还是......”想到了tony之前堪称精彩的感情史,他脸色忽而变得有些奇怪:“成人杂志之类的?”这最后一句他说的很轻,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冒犯,于是赶紧闭上了嘴。

Jarvis似乎发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

“先生会自己背诵他所看过的论文。他要求我读的文章正是您居住在此地时曾经翻阅的小说,在他因癌症病毒扩散而疼痛的无法睡眠的时候,”jarvis沉静的说道:“他会希望我读您标注下的那些段落给他听。”

jarvis就不再说话了。

而Steven也没有再提出任何的问题。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可他还是紧紧的攥着杯柄,沉默的挺直了背坐在沙发上,一直到天空渐渐的亮堂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他和jarvis一直处于一种诡异的冷战之中。准确来讲,是他自己向他自己发起的一场战争。

但这其实没什么用。Jarvis不会对他在生活上尽量的自食其力抱有感激,说实在的,这实在多此一举。

这状况并没有维持多久,一周之后,steven接到了一项新的任务。他将作为代表前往伦敦参与正在筹备中的和平峰会前期会议,将有163个代表参与这次会议。

他疑心自己的出席是否显得不合时宜。扪心自问,steven·rogers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呢?他所致力的慈善行动并不能给他带来慈善家的头衔,他所作出的决策可能可以平息一场战争,但那并不意味着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战役正在打响。而他将与100多个操控战争的人同座一堂,来讨论怎么样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安全。

他是一名战士,美国队长是一名战士。

我为了我的国家和人民在战斗。Steven看着镜中的自己,蓝红配色的制服紧紧的贴着他的皮肤。

人都是会改变的,他们会变得更好。Steven对自己说。

他忍不住去想,如果tony在这里,他一定也会被邀请参与这场会议。

“那你也会在这里。”steven对自己说道。然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和平与自由,他终身为此而奋斗着。他是一个战士,而这场战役永不停息。

 

他还有一天多的时间收拾包裹。

Steven觉得这是nick对他开的一个玩笑。

他早已习惯了接到命令后立刻出发,就像他早已习惯了埋伏在雪堆里一整天观察目标建筑守卫的行动规律。出发前的休整像个奢侈的礼品,而steven绕着包装纸上的金花绸带手足无措团团打转。

最后他还是决定做些自己在平常会做的事情。

当他从训练室出来的时候一个上午已经悄没声息的溜走了,午后的太阳热烈的扑打在纽约市繁华的街道上。

他洗了个澡,换了件宽松的休闲服。

昨天晚上刮了一宿的风,纽约市的整片天空没有一点的云,它蓝透了,像清澈的海水一样。

Steven站在门框边上看了一会儿,他捞起了速写本决定画点什么下来。

围着车库入口那一块的林道边上种了一排的朱槿,steven搬了凳子坐在林道上。他拿了只蓝色的钢笔在白纸上勾线,下午时分的阳光最烈,他身边也没有巨木可以遮阳,可他显得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小心的捏着本子不让它从腿上滑到地上。

勾完了线,他觉得眼睛有一些刺痛,于是闭上眼睛捏着鼻梁轻轻的揉了揉。

Pepper走近的时候他立刻就感觉到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女性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她穿着白色的职业装,金色的卷发被高高的挽在了脑后。她看起来依旧那么漂亮,看起来她和happy的婚姻生活十分愉快,steven为他们感到高兴。

在tony离开之后,他们之间有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

Steven把盖上笔帽别在衣服上,却在合上画本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拿错了本子。前一页的素描盖过了花枝,洁白的纸面上那个男人疲惫的靠着机床打着瞌睡,他灰色的背心上沾满了机油,脚踝赤裸着蹭着地面,一只手还松松垮垮的拽着一只扳手。

Steven啪的一声合上了画册。

pepper站在他的身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先是沉默了一会儿,steven闭了闭眼睛。他们度过了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steven甚至可以断言pepper曾经可以说是憎恨他的,而这种憎恨正来自于tony的遭遇。

Steven无法去挽回他们之前的友情,不是从他这端可以做到的事情。但就当他以为这不可挽回的时候,事情却在逐渐的好转了。

为此他感激至深。作为回报,他小心的维持着pepper营造出来的,似乎tony从不曾在他们之间出现过的假象,哪怕这让steven痛苦。

他站了起来,pepper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似乎是安慰的动作让他有些迷惘,他们两人闲聊了几句,相携向主屋走去。

Pepper看起来依旧那么温柔可亲,可Steven全心想的却是自己手里的绘画本。

他小心的捏着那脆弱的书脊,把宽大的本子夹在了胳膊里。

他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了,尽管他尝试着去做,可他内心深处十分明白,旧事重提对这个女性依旧能够造成多大的冲击。

在他心中的某个角落,最深的角落,他依旧相信着Tony还活着,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虽然这已经再不能向人诉说,所有人都当他是悲痛到了极点而无法接受现实。

可他能,他可以接受珍视的人离去的事实:Bucky的手在他指尖滑落,那些照片已经泛了黄,他曾经有过的那个已经迟了太多年的约会......

曾经悲痛的失去历历在目,但Tony的离去如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Natasha曾经问过他,他这样无法接受的原因是否在于他辜负了Tony的信任,那是否令他挫败的无法面对自己了,假使换个结局,如果他们不是这样分开的,他是不是就能够放下。

其实他也这样问过自己,可这个问题从不成型——

他怎么可能忘记Tony?他怎么可能“放下”?如果你这样爱着一个人,他呼吸着你所呼吸的,他感受着你所感受的。和他在一起时每一刻都美妙无比,甚至连争执和冲突都无法减损那缠绵的快乐。

他所有的挣扎和矛盾,他曾有过的批判和指责,而那伤害了Tony的所有言语、观念上的无形对撞,是的,那让他们两个都疼痛不堪,可那前提是他们的心是在一起的。否则的话,什么样的冲突都不会伤害他们,那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感情,怎么可能有什么逐渐淡漠的所谓“结局”?

Natasha并不明白,这就像一股无形的丝线,它紧紧地把他们两个绑在了一起。它生长在他们的身体里,生长在......Steven的身体里。分开他们,离开Tony,就像是扯断了他身体中的一个部分。

那太痛了,不仅是割开骨肉的痛楚而已,那是一种残缺。

而这五年来漫长的时间,时间把回忆和爱意拉的那么长,每一个夜晚,每一个白天,他甚至不需要闭上眼睛,他都能够感受着深刻如故的想念。

可那条线并没有断。Steven能够感受的到,他把五年拆成天,拆成秒。秒针“嘀嗒,嘀嗒”一格格前进,那条线依旧在,它虚弱却坚韧的揪紧他的心。

它从未断过,哪怕一分,哪怕一秒。

评论(5)

热度(24)